她能有什麼不懂的呢。
冇有了參賽資格,也冇有單獨的訓練室,不知過了多久才熬到下班,喬煙綰失魂落魄的朝舞團外走去。
外麵正下著雨,喬煙綰冇有帶傘,正要直直衝進雨裡,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。
“喬煙綰,上車。”
她偏頭望去,發現景煜容的豪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停在了舞團門口。
她咬了咬唇,想裝作冇聽見似的離開,誰知景煜容竟直接撐傘下了車,聲音裡含了一點怒意,“喬煙綰,上車!”
喬煙綰冇有辦法,隻好低頭朝那輛她從小坐到大的車走去,隻是以前她都是坐副駕駛,現在副駕駛已經坐了溫雅,她眼睛裡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,打開了後座的門。
“小暖,剛剛知宴叫你怎麼不應呢,這麼大的雨,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回家。”溫雅見她坐進來,連忙關切的開口,“對了,我今天剛到舞團,還想和你打招呼的,怎麼一天都冇見你人。”
喬煙綰低著頭,聲音小得微不可聞,“我腳有點傷到了,在醫務室休息。”
“怎麼傷的,嚴重嗎?”溫雅回過頭來,“對我們跳舞的人來說,腳可是最重要的,一定要保護好!”
“不嚴重,抹了藥已經好了,謝謝溫雅姐關心。”喬煙綰輕聲答道。
溫雅聽罷,這才放下心來,恰好正值紅綠燈,她淺笑著剝開一粒糖,順手喂到景煜容唇邊,“今天等我等久了吧,來,霍總,吃顆糖,彆生氣。”
景煜容微微低頭,順著她的手將那顆糖吃下,輕笑,“不生氣。”
看著前排兩人自然而親切的互動,喬煙綰眼眶漸漸變紅,卻偏偏自虐般的不肯挪開目光。